翼族處決者
身為翼族處決者就是擔負著這名號,是從裡到外名副其實的殺人者,雖然有各種修飾的名號存在著,翼族光榮、奴役解放者。。。只有他個人深深體會著這沉重的名號。
【可以帶著我一起生活嗎。】
【不行】
樺開口後,笑笑著盯著坦斯講出這請求,但卻讓他心中極端的惱怒,在南翼族這地方生活本來就辛苦,身為一個處決者更是一個人人喊殺的存在,要帶著一個孩子生活。。。或該說是生存著,無非是一種異想登天的作法。
【家人都沒了,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回去了】
樺的自言自語著,讓坦斯相當的無奈,對於把奴隸販子和奴隸當成一家人,是很多奴隸小孩最後常有的反應。
【我還得去埋下弟弟的墳墓】
盯著她手上的小罐子,那是她唯一的家人吧,坦斯有些心軟,但這反而讓他心裡更不舒服,不能帶著累贅生活著。
雖然很多家庭父母都死去,或是奴隸犯拐帶到遠方,常常都沒有落腳處,有這樣的孤兒這也不是一天、兩天的事情了,所以對於這樣的情狀,坦斯很瞭解要怎麼去處理,雖然對這女孩殘忍但是該做的事情得去做。
【孩子看著我】
微微彎下身軀,盯著對方,坦斯默默地摘下面具,給眼前的女孩看著自己的面容,在激烈的翼族人口販子反抗中,一次他中到了對方的埋伏,半張臉上被強酸撒到,雖然忍痛他將對方一群人給解決了,但是回頭見到鏡子的面容,翼族的處決者決定默默戴起面具,永遠的隱埋自己的面容,只有少數人才知道他戴上面具以前的長相。
【這就是我,你跟著我以後也會如此的】
看著眼前的女孩睜大眼嚇呆的莫樣,他內心感嘆的,準備戴上面具時候。。。
【乖乖喔,不會痛,痛痛飛走】
綁著雙馬尾的女孩樺,默默地摸著他的半臉傷疤,默默地講著話安撫著,彷彿眼前是剛受傷的傷患,坦斯也默默聽著她的言語。
【以前在馬車上也有朋友受傷】
【因為想逃走被抓回來,結果被用熱油燙臉做懲罰】
【痛得好幾天,忍受不了沒多久她就死去了】
【抱歉,你也很辛苦吧。】
默默地,坦斯發現自己的臉龐熱熱的,不知何時留下的淚,眼前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巨大的形象,眼前突然變成一個他也難以達到的龐大的存在,他總是認為自己的堅強及理念,不知為何在眼前這女孩前面卻崩解掉落,雖然明明他應該是最強悍的存在,總認為自己受到的事情夠殘酷,但眼前卻有存在更堅強的存在,明明流著淚的對象卻總是笑容滿面,受到無比巨大的痛苦卻能微笑以對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坦斯戴起面具。
【你以後就跟著我吧,如果落後我就不會管你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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