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從高中的事情,太多事情發生我都無法確認做了很什麼。那個女生我記得就是我的同學,吶喊著、流下血、絕望的嚥著最後一口氣,這樣啊。在床頭旁邊是一個凱蒂貓枕頭,或是用英文kitty cat 這樣用英文形容會比較符合潮流,女生雙眼留下血,默默的盯著她,決定拿了客廳的香再默默的點燃後插在她頭上,長髮的黑髮配上臉色死白像極了貞子,想一想後不禁冷峻的微微笑著。唉,在床頭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,那女生的眼神輝灰的就像是菜市場的過期吳郭魚一樣,現在倒是有些麻煩的,看警匪片看很多我相信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。盯著地板,鹽酸、膠帶、鋸子、大鋸子,鋸子為了預防大小都備了一只,去買肉販知道的切割肉塊的順序,將刀插入關節後自然就不費力的分離了,講是如此但畢竟還是生手,要比較謹慎的處理。看著鏡中自己半臉的赤紅熱,這是那個女生的一部分,現在她變成我的一部分。